第十三章（2 / 2）

z否认了。

“但你是因为这个搬过来的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z笑起来，玻璃反光中映出白森森的牙齿。“你会杀死他们吗？”

尼尔不回答，z又问：“那你会看着我杀死他们吗？”

“这是个二选一的选择题？”

“你也可以选择杀死我。”

“我不会选的。”

“但是我有可能先杀死你，再杀死他们。”

尼尔声音飘忽：“我很困，很累了。”

z把食指顶在尼尔的太阳穴上，嘴唇间吐出一声枪鸣似的爆响，尼尔作势向后软倒在椅子上，脑袋歪斜着耷拉下去，侧脸贴在z腰腹。z俯下身，捧住他的脸给他一个深吻。

“现在我把你复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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